晚饭前 老爷子打电话 我问有啥事啊 老爷子说明天有空吗,帮我去种花生 我问管饭不 他说早上来家里下面条 我说俺家也能下面条 他说中午请吃饭 老爷子退休之前就是村里的劳动能手 不但上着班 还管着十几口人的地里活 都是在上班前或下班后忙完地里活 老爷子最早是村里民办教师 一月工分加三块工资 到九四年转公办教师前 才发三十块 老爷子从来不舍得在外面吃饭 到现在老母亲一直念叨说没被老爷子请过 哪怕集上的包子 我现在最不敢吃的东西是地瓜 不是不敢吃 而是伤的太深 俺老家是地瓜主产区 在那个地主家也没余量的年代 我家一天三顿地瓜饭 所谓的地瓜饭 就是一天三顿不变花样的吃地瓜 后来喂猪煮的地瓜放两天就酸了 我闻到所有的地瓜都是那个味道 过年最幸福的会买件新衣服 还有母亲炸的炸股子 用白面炸的硬但是有嚼头 用糯米炸的酥脆可口 那是过年最美的时光 炸炸谷子最幸福的是在灶前当火头军 在母亲炸的时候眼睛瞪的溜圆 鼻子里充斥着香甜 炸出来扎股子母亲会先晾上一个尝尝 或炸的不成功的先果腹 因为这是为过年准备的盛宴 炸好的要挂到梁上的钩子上 防老鼠也防我们 我和姐姐晚上总是盯着房梁 忍不住也搬凳子偷一块 后来生活好了 老爷子也跟着我到济南 还没改会过的习惯 我每次请吃饭 老两口都拉不进酒店 就一直说不饿 请他们吃羊串说随便吃 他们争先恐后吃了一肚子 后来看查签子才知道按串算钱 后悔了好久 再后来老爷子每每高兴说请客 也没有说请吃羊肉串 貌似也没请过客 昨天是谷雨 明天是个好日子 老爷子要请客啦 我早睡觉 明天带着二宝 去帮老爷子种花生 好好让老爷子请客
大年初一 给我的亲朋故友、父老乡亲们拜年啦 第一次在外地过年 又是在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 除夕的杭州街头宽了许多 但西湖边游人如织 本来打算去趟雷峰塔、花港观鱼,坐一下游船,就排队吃杭帮菜, 可是雷锋塔和游船下午四点就打烊了 我有幸遇到最后一班游船归来 大大的金龙,驮着两座金楼,金光闪闪 我飞也似地跑着拍了一张 刚好金龙又驮高楼 那是雷锋顶上的雷峰塔 金龙托重楼,吃喝不用愁 好兆头 一直不明白西湖十景由来 特别是花港观鱼 那鱼儿不如趵突泉里的大胖好看 不过湖里的一群群鸳鸯戏水 见有人来,也不怕 边吃着游人丟下的食物,边秀着恩爱 野趣横生,颇是好看 这次顺便游了最多的古镇 周庄古镇、千灯古镇、锦溪古镇、同里古镇、鸣鹤古镇、慈城古城、绍兴古城 没有太多的感觉 无非是换了换小吃和建筑 摇橹的花布大嫂换成戴毡帽的大叔 周庄的花船变成绍兴的乌篷船 也有惊喜 本来去赶宁波老外滩三江夜船 却误到月湖公园 赶上了盛大游龙戏金凤表演 巨大的金龙腾空 曼妙的金凤鸣叫 煞是好看和应景 金龙腾空迎新岁 金凤起舞贺新春
霜降时节 万物毕成 毕入于戌 阳下入地 阴气始凝 天气渐寒 始于霜降
九九重阳 今日亦重阳 本来是国庆的长假 让疫情和暴雨肆虐的黯淡无光 突发的济南疫情 让人措不及防 济南身份也成负担 三天的暴雨 让出门成奢望 最不能容忍的 一夜入冬 父母跟我来济南近十年 虽然父亲拿着不低的退休工资 但对土地的溺爱无法割舍 从在山上偷偷的私垦一点田间地头 到环秀湖周边的零碎土地皆归麾下 他用了近十年 又在这陌生的他乡 耕耘出自己的骄傲和寄托 就连偶而回老家 也碎碎念他的菜园 规模扩大了 种的菜吃不了了也送邻居送不了了 竟也在山上或老广场北卖起来菜 初知道时我也气冲冲的去撵过几次 父亲无措的看着我 讪讪的笑 吃不了都坏了 就是图个玩 图个乐呵 我也只能是无语了 又不能拿父亲咋样 曾想安排个人把他的菜都买走 后来也想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那是老爷子收货的心血 他有权利享受他的幸福和收获的快乐 我也只能有时去菜园里搭把手 送点好吃的 或远远的看着 他老两口拙笨的称着菜 有时也偷拍一张 发给姐姐 共享无奈 昨天喝几个老哥多喝了几杯 睁眼都八点半了 知道今天重阳节 打算带着四个老人出去转转 趁国庆节去老县委温故历史 去黄坡尝尝久违的炒鸡 去父母家前先给妈打了个电话 说抓紧准备 十分钟出发 还没挂电话 就听妈妈喊 快些准备 儿子叫咱去爬山 接着父母我问妈妈 咋知道去爬山的 她说都过节了你准带我们去玩 胡猜的 然后神秘兮兮的说 你爸爸一早上就上山卖菜了 卖了十二块 路上 父母对着路边飞逝的庄稼侃侃而谈 又是菜没浇好水 又是庄稼没长好了 脸上一直洋溢着笑 父亲也一改不想出远门的心思 认真的听我讲老县委的故事 听说第一任县委书记被困自杀 一脸的凝重 老县委驻地原来是岳父开客运车必去的点 就是这样老县委遗址也没去过几次 这都不跑客运十年了 故地重游 特别高兴 去是聊了一半天的路边农户 回来时摘下口罩才发现是旧识 寒暄了好久才不舍离去 黄坡炒鸡 就在他们邻村 存在了小城的美食传奇 他们竟然没有去吃过 曲径通幽 车辆终于在盘旋险峻的山路中 冲进了黄坡炒鸡 一家四口经营的农家乐小店 老板说最多时一天能炒38只鸡 那是劈柴炒鸡猛火慢炖的 山上红红的柿子惹人眼红 山林中地下落满了没有采收的核桃 父亲身手矫健的爬上山坡 儿子蹦蹦跳跳的拿起他的渔网 加入采收大军 大获而归 炒鸡真是劲道 虽然有点咸 但绝对美味 山鸡蛋 节流龟 山野菜 大快朵颐 大宝今天上的第一天上课 我问咋样 他说不错 第三节课上了一下午 我问晚上吃的啥 他说猪脚饭 我说晚上控制饮食 主要调整 他嘿嘿的笑了 我说给你交流一下 今天重阳节 带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去爬山了 你知道吗 真冷的天 你爷爷一大早去山上卖菜了 卖了十二块 儿子有明显的触动 说给爷爷奶奶打个电话 一会我问 爷爷奶奶咋说了 儿子说 就笑了笑 我说你的电话比啥都让你爷爷奶奶高兴 儿子一会发来信息 祝爸爸妈妈重阳节快乐 我眼睛瞬间又湿润了 不善表达的儿子真长大了 懂得了理解和感恩 懂得了爱的传递和表达 九九归一 虽无艳阳 但秋获冬播 秋收冬藏 四季轮回 收获汗水 播种理想 秋风不在冰冷 冬天也更蕴存着春的希望 。 。 。
2022-09-27
无标签
九月二十七 大宝的生日 我怕打扰儿子的军训和休息 发了一个红包 标注 祝儿子生日快乐 儿子秒回 谢谢爸爸 我泪如雨下 儿子十八了 从来不善言谈 和我沟通又少 我只是假期或偶尔能带儿子单独出去 这也是和他妈妈的约定 我只负责他的课外活动和开拓眼界 而儿子也特别的独立 更不善于的表达 更没有对说过谢谢 实际上 我应该谢谢儿子 儿子这次能上山大 也是给我们争了光 我济南的同学说 儿子也给我们济南的同学争了光 我嫂子说大宝为我们老张家争了光 这是我老家最高的荣光 十八年前 当我把大宝出生的消息告诉我三大娘 三大娘亲口说 传伟 咱老张家又添丁添福了 你为咱老张家立功了 一个偏远山村 一个偏远山村的男丁 能走出山村考到山东最好的学府 足矣欣慰 太不容易了 儿子从娘胎里 不管是大仙看 还是从清宫表推算 都应该是女孩 虽然封建的爷爷多次劝说回老家检查一下 还是坚持顺其自然 也为即将到来的女孩起名张凯悦 寓意幸福快乐 生娃儿还是没有经验 预产期到的那天 没有动静 还去地里帮忙刨花生 晚上九点有反应时 也不知道去医院 直到凌晨五点 我推着自行车送到医院 等我没有钱办完住院手续 临床的大娘好心给我说 问一下生娃应该需要吃点东西 我到妇产科门口打听 有护士探头问 你找谁 我说了大娘教我的话 护士头也没回 说不用了 已经生了 快找抱被 我慌忙的借了一个抱被送去 心里惴惴的在病房里等信 隔壁大娘问生的男孩女孩 我说不知道 后来硬着头皮去问护士 护士笑着说 生的是小子 我愣了好半天 不是闺女吗 名字都起好了咋办 不管那些了 很高兴的给父母和三大爷三大娘打了电话 父母不善言辞 一直说好 过些天老父亲装着一袋子公鸡来祝贺 我印象是九只 装了满满一袋子 三大娘高兴的说 传伟 你为咱老张家立功了 儿子身体弱 不满月就黄疸 在医院住了好久 又经常感冒 最严重时一个月住四次院 往往是刚刚出院好转 再住院 到四岁以后 又查出哮喘体质 大夫建议长期治疗 我们就开始了多达十年的跑儿童医院的历程 后来虽然发现这体质能转换 那儿子对所有的检查治疗都无所畏惧 我最不忍心的 看着儿子因偏方 吃了五个鸡苦胆都不皱一下眉头 风餐露宿 治疗的十年 儿子坚强不屈 从未抱怨 学习 实际上儿子很笨 幼儿园 我印象没有学好基本字母 小学初中 在班级里没有超过前二十名 在中考时 全县1840名学生 他才617名 就是这样 三年高中高考成绩 是全校17名 上次回老家 我问儿子 我说你高中打成绩太不可思议 是不是应该写写心得 讲一下屌丝逆袭的奇迹 他淡然说 真没什么 我就是比以前更努力一些 我看他一眼 他眼里满身诚恳 在青岛和我同学的儿子一起吃饭 我说都大学了可以喝点酒 儿子说还未成年呢 后来在我的游说下 俩孩子都喝了些酒 也在我讲解餐桌文化中 貌似也在长大 今天儿子十八岁了 也是儿子的成人礼 从儿子说出“谢谢爸爸”瞬间 我觉得 儿子不再是曾经青涩的少年 儿子已经长大 我突然想起 曹操的短歌行 作为对儿子的祝愿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 去日苦多 。 。 。 祝儿子前程锦绣 开心快乐!
小雨 据说梅花台风欲来袭 玛咖山脚下的白石 面朝大海 适合环海漫步 没有风 丝丝细雨 裹着淡淡的海的味道 踉跄入怀 昨天似酷暑 今已似初冬 观景台处 穿了欢快的歌声 一着环卫雨披的工人 正在平台作业 浑身裹得严严实实 走近打了个招呼才知 是一位62岁的大娘 来自齐齐哈尔 她工资两千三 为了这九百米观景平台扮靓 来这做环卫的都是俺东北滴 她高兴的说 她老伴在这一单位做内勤 比他少两千 但管饭 早一块午两块 她就有一子 在石家庄工作 工资一万多 还是一级建造师 她自豪的喊到 又哼着小曲 工作去了 这次送儿子上学 带着小猫一起来的 本来是不想带的 儿子说这么小 饿两天那还行 带在路上事就多了 大宝不舍得放猫窝里 捧在手里 这个五十多天的小家伙在车里蹦蹦跳跳 又让二宝撵的东躲西藏 好不狼狈 小猫咪是九月七号好回家的 一则大宝延迟开学闲赋在家 二则是二宝幼儿园开学的日子 很有纪念意义 到家后俩宝兴奋莫名 大宝一直埋怨早不要 这快开学了又要 二宝一直乐的手舞足蹈 甚至爬到地上与小猫逗乐 作为补偿 我把这小猫的命名权交给大宝 大宝没搭理 我家养过两只泰迪 第一只最漂亮 黄色的毛发 长长的 像流苏 所以叫苏迪 苏迪给家里带来了太多的欢乐 每次出行也都带着 形影不离 就是太调皮 太随意 不小心就不知去哪玩了 终于把自己玩丢了 第二只泰迪 是在我生日六月六日抱回家的 取名六月 六月似乎文雅的多 很少叫 开始都怀疑她不会叫 闲暇时 在脚底滚来滚去 偶尔趴着小憩 偶尔给你做个鬼脸 轻轻的咬着你的鞋带 二宝的出现 考虑可能对幼儿的危险 忍痛又把六月送回了原主人 这么可爱的狗宝 给别人也不舍得 这个猫崽有点偶然 我路过宠物店时 好多小猫在大闹嬉戏 就这猫崽静静的盯着我 我给他打招呼 他小耳朵摆一摆 眼睫毛特长 特可爱 我毫不犹豫的就抱回家了 值得庆幸的的是 昨天晚上一直决议 这猫崽的名字叫三猫 一是家有大宝二宝 二是前有大狗二狗 很自然 也很有明星范的名字 小雨貌似停了 但梅花台风正在酝酿着赶来 赶在仲秋后 赶在孩子的开学季 期待着 新的季节 新的征程 。 。 。
露从前夜白, 月是故乡明。 哈哈 有点搞笑 我似乎给节气杠上了 每每 特殊的节气 我貌似都冒个泡 直抒胸臆 爽快无比 实际上 哥是个严谨的人 在古人恰当的节气 说点醉话 而已 看图说话吧 四幅图哥娓娓道来 情感 疫情对我们最大的伤害 是割裂了时空 离间了友情 友谊的小舟 何时如此尴尬 到不了彼岸 挥挥手 只有蓝天 此时此景 哥感慨 挚友 也是通话里缠绵 亲人 也是遥远的 流淌思念 仅此而已 我最亲的人 邮寄的莱阳梨 都在邮箱里发酵 孕育着期翼 梦想中 友谊亲情的小船 悠悠的飘荡彼岸 大宝 貌似比我大学还内向的孩子 实际上他们有内心的世界 本来九月六号送送山大开学 在半路就收到延迟开学的通告 大宝开始坚持要回家 不能增加感染的风险 后来在多次劝说中同意 可以青岛转一圈 其实青岛我和大宝转过多次 主要考虑二宝没去过 留点记忆 实际上到青岛后 同学的孩子们 融洽的交流和融通 我感觉 我们存在的价值 就是让下一代幸福 今天 虽然白露过后 但我老乡朋友的热情不减 醉意朦胧中 看孩子们 情谊无限 那似我们青春 青涩 魅力 不变的脸 依稀可见 我虽没有再起的习惯 但我安排的时间都不曾有变 项目去的早来半小时 我开车半山腰 一老板偶遇 寒暄几句 送葫芦一枚 我不是迷信的人 但对特殊的事物 有莫名的崇拜 我欣然接受 并在遛弯中完成对葫芦的处理 妖娆 碧翠 不能自已 我在定格的思虑 已经氤氲在 那无限延伸的路的踯躅里 虽然我貌似洒脱的人 工作的需要 我只能偷偷的 舔舐自己的血迹 风 吹干 泪迹 工作需要 话不敢多说 聊天只说一半 不是矜持和虚伪 而是无奈 所以经常看天边的云 貌似是天仙 又是奇境 恍惚间依然是你的笑意 貌似是故意等 我在找你 云乎来乎去 我在回的云的行迹 和那明媚的天意 。 。 。
露从前夜白, 月是故乡明。 哈哈 有点搞笑 我似乎给节气杠上了 每每 特殊的节气 我貌似都冒个泡 直抒胸臆 爽快无比 实际上 哥是个严谨的人 在古人恰当的节气 说点醉话 而已 看图说话吧 四幅图哥娓娓道来 情感 疫情对我们最大的伤害 是割裂了时空 离间了友情 友谊的小舟 何时如此尴尬 到不了彼岸 挥挥手 只有蓝天 此时此景 哥感慨 挚友 也是通话里缠绵 亲人 也是遥远的 流淌思念 仅此而已 我最亲的人 邮寄的莱阳梨 都在邮箱里发酵 孕育着期翼 梦想中 友谊亲情的小船 悠悠的飘荡彼岸 大宝 貌似比我大学还内向的孩子 实际上他们有内心的世界 本来九月六号送送山大开学 在半路就收到延迟开学的通告 大宝开始坚持要回家 不能增加感染的风险 后来在多次劝说中同意 可以青岛转一圈 其实青岛我和大宝转过多次 主要考虑二宝没去过 留点记忆 实际上到青岛后 同学的孩子们 融洽的交流和融通 我感觉 我们存在的价值 就是让下一代幸福 今天 虽然白露过后 但我老乡朋友的热情不减 醉意朦胧中 看孩子们 情谊无限 那似我们青春 青涩 魅力 不变的脸 依稀可见 我虽没有再起的习惯 但我安排的时间都不曾有变 项目去的早来半小时 我开车半山腰 一老板偶遇 寒暄几句 送葫芦一枚 我不是迷信的人 但对特殊的事物 有莫名的崇拜 我欣然接受 并在遛弯中完成对葫芦的处理 妖娆 碧翠 不能自已 我在定格的思虑 已经氤氲在 那无限延伸的路的踯躅里 虽然我貌似洒脱的人 工作的需要 我只能偷偷的 舔舐自己的血迹 风 吹干 泪迹 工作需要 话不敢多说 聊天只说一半 不是矜持和虚伪 而是无奈 所以经常看天边的云 貌似是天仙 又是奇境 恍惚间依然是你的笑意 貌似是故意等 我在找你 云乎来乎去 我在回的云的行迹 和那明媚的天意 。 。 。